杰森陶德 (第2/11页)

漂亮和干净的面庞，在哥谭的污秽中显得极不真实。

    “能站起来吗？”他的声音透过变声器，冷硬而不容置疑，“这里不安全。”

    睦枝没有回答，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地落在少年身上，她微微歪着头，仿佛自言自语般地呢喃：“……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罗宾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女孩的反应在他看来更加不对劲，寻常的受害者此刻应该是惊恐哭泣，或者感激涕零才对。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他的语气带上了些许质问意味，手无声地贴近了腰间的武器。

    睦枝尝试着站起来，却因为虚弱和饥饿再次跌坐回去。她靠在冰冷的砖墙上，仰起苍白的小脸，对罗宾露出了一个清浅的微笑。

    “我叫睦枝，我想要找到我的亲人。”她说。

    罗宾审视着她明显带有东方特征的面容，眉头在面具下几不可察地蹙紧。亚裔？

    就在这时，他耳中的微型通讯器传来了蝙蝠洞那边因他这边短暂静默而产生的询问。

    【罗宾？】

    “没事。”他对着通讯器快速回应，随后扫了女孩一眼，身形一闪，几个起落就融入了浓重的夜色里。

    睦枝仰着头，望着他消失的那片屋檐，过了好几秒，才轻轻地对着空无一人的巷子自言自语道：

    “他走掉了。”

    她慢慢低下头，看着自己脏了的裙摆，像是在消化这个事实。

    “他好像……不喜欢我。”

    「你喜欢他吗？」那个声音问。

    睦枝轻轻点了点头，“可他不喜欢我。”

    「他会喜欢你的。」

    .

    2.

    罗宾例行公事地汇报了夜巡情况，但对后巷那个名叫睦枝的女孩只字未提。

    倒不是刻意隐瞒，一个在哥谭暗巷里显得过于干净的亚裔女孩确实令人怀疑，但他不认为值得大动干戈。

    达米安调取了事发地点及周边所有的监控录像，他追踪到女孩在他离开后，在原地呆坐了很久，然后才踉跄着站起来，漫无目的地走入更深的巷道阴影中。

    她似乎对危险缺乏最基本的认知，时常停留在一些连流浪汉都会绕道的地方。

    达米安刚挪开视线，眼角余光瞥见了监控画面的异常响动。

    女孩来到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