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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还能唱给我听吗?” “当然可以。”我说。 我对它太熟悉,毕竟是贯穿了我平静的前十年生命的哄睡歌谣,在任何时间被翻找出来,在不假思索开口的第一个字开始,注定会唱完一整篇。 只是没想到某次不成调的轻哼会为它延续的生长埋下伏笔。 “那现在就再一次唱给我听吧。”她咬我手腕上的发绳,“我今天是不是有表现得让你满意呢?” “嗯?” 我正趴在她身上给小腹处的划伤涂碘酒,尽管一再小心又小心不给它沾水,现在还是比十几分钟前红的更厉害,每一次用棉签沾取都把动作放到最轻,手指牵连着胳膊全都在发抖。 “今天我有和你说很多我自己从来不敢直接说的,连我自己都没想过把它们说给你听,虽然很多听上去都有点幼稚,有点过分理想化,可这些都是我一直想告诉你的,可意。” “不许笑我。”喻舟晚起身捏了捏我的脸。 “我有在笑吗?” 我以为自己在专心做事时依然顶着惯用的面瘫脸呢。 “是因为现在和姐姐在一起很幸福,所以会才笑。” “那我现在想要奖励。” 喻舟晚拉着我的手腕,我正在反复拒绝她今天和我过的那些话,顷刻间就被她压在身下。 “你说过的,姐姐是你的puppy,是你的玩具,”她亲吻我的手心,“我已经学会和你表白,这样都不可以让主人给小狗一点奖励吗?” 渴求从她湿润的眼睛里流淌出来,也与倾泻的水流一样肆意地在我身体上流淌。 “想要什么奖励呢?” 要对她袒露的真心给予温柔的回应。 我起身从躯体形成的束缚里挣脱,及其寻常的动作,却让对方匍匐着凑得更近。 亲眼见证痴缠与欲望濒临决堤。 挑起下巴,指尖顺着笔直的线路往下,划过脖子与胸口,挑动睡裙的花边,软布遮掩的位置若隐若现可见细嫩肌肤构成的阴影,我摸到锁骨和腋下微小的伤痕,点上黄豆大的药膏抹开,在明亮的灯光下它会淡到足以忽略,像之前与之后无数个只靠直觉的夜晚那样无迹可寻。 “好好想一想,姐姐,你现在要什么奖励,我都可以给你。” “我想……给你舔。” “舔哪里呢?” 鼻尖蹭在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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