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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赚的钱吃干面包。” “是啊,所以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够勇敢?这个决定是我想了好久才付出行动的,而且即使我找了附近最便宜的租房,那部分必不可少的开支依然要依靠妈妈。” “我是不是很没用?” “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喻舟晚,真正经历那段生活的是你,我这样随便说说又不需要花费什么力气。” 轻飘飘的,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或者负责任。 我试着越过她的眼睛里捡起破碎的自卑,然而只发现了狡黠的诱骗,轻而易举地获得了心软的关切。 于是我明白了她的用意,她在一片片地把孤身一人的过去剪碎用作钓饵,等着我咬钩。 然而她终究没有那么勇敢和豁达,她告诉我每天只有10分钟的热水所以必须数着秒洗澡,告诉我在台上被无厘头否决方案又困于语言障碍的窘迫,如此平静到而残忍地把那些逃避着不去细想的东西推我到面前,迫使我睁大眼睛束手无策地凝视它缓缓碾过,既定的剧情走向如是发生,而我在每个字眼里都是旁观者。 我不觉得喻舟晚做错了某件事才必须去赎罪,可我始终找不到因果。 “跟你没关系,可意,不要想多,”她朝我笑,“在那件事发生前,其实我们就已经在冷战了,因为我自私的决定让她不满意,所以迟早会有这一天。” 是在替我无条件开脱,对吧? 我陷入徒劳的犹豫,甚至想如何快速跳过这段沉重的镜头。 你为什么不再信誓旦旦地说要听她说了呢,喻可意,因为你在害怕不是吗——即便不是唯一的始作俑者,但你的确是在这个节点上当了落井下石的人。 悄悄瞥了眼旁边沉默许久的人,她闭上眼睛不动,就此暂停了倾诉,是睡着了还是无法再继续,我不清楚真正的原因,只是抬手关掉床头的灯,然后拉上窗帘的遮住狭窄的缝隙。 原来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稀里糊涂地睡到自然醒,看了眼时间,才过去了四五个小时。 我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换衣服,期间不时伸头瞟一眼床上的人,还好,只是翻身换了个姿势,没被吵醒。 想下楼找个早餐铺子买点吃的,虽然困意临时占据了最上风的位置,可外面干燥温暖的空气隔着窗户不断施以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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