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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开门声,很轻,如果不是时刻竖起耳朵保持警惕,极容易被忽略错过。 哦,记起来了,之前很多很多次也是这样坐在这个房间里,然后等待那个从外面回来的人在推门时露出惊讶惶恐的表情。 也是在这里,我和喻舟晚,一边做着被她认为可耻下流的事,一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我将打开的衣柜又合上,推门出去。 “姐姐。” 喻舟晚背靠着沙发坐在地板上,我甚至忘了自己身上的浴巾及其松垮,在蹲下来的瞬间背上毛巾明显又往下滑了不少。 “嗯?嗯,我有点累,在这边坐一会儿。” 她抬手搂住我的脖颈,在上半身前倾重心下沉的瞬间,我感觉脚踝处多了某个物件坠落时轻柔的触感。 “这里没系紧,掉了。” 下蹲姿势唯一的好处就是让胸前的布料被牢牢地卡在原位,其余的位置完全失控,貌似连腰部都快遮不住了。 她朝我笑,捻了捻单手捂在身前的那一小块,大胆且有意地拉扯,身侧的毛巾结更松了。 我仰头看向门锁的位置。 “姥姥今晚先回医院了,”喻舟晚拨开我的手指,“不用担心。” 都当面承认情侣关系了,我不觉得她看到我和她的亲密接触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 “我不担心啊,我的意思是……” 我慢半拍的脑子品出了一丝不对——所以是见了家里重要的长辈,但完全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吗? 头脑不灵光,一直沉浸在她手心的余温里,忘了一些基本的形式。 重要又不重要,对我自己不重要,非亲非故,对喻舟晚……我担心我走错的每一步都会让她付出更多代价去弥补。 最近经常这样,她说什么我都会把思考的本能扔在一边,事后才懂得反省自己做得不好。 跟喻舟晚用发牢骚的口吻说了这件事,对方则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会处理好了。 “不用太在乎给别人做了什么,我来就行。” 明明这是我的理论,她却用的格外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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