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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一样的,可意,”喻舟晚给出自我安慰的完整理由,“去宁城和去其他地方对我来说没太大区别,都是换个工作,只是……” “只是什么?” 虽然这个理由不能说服任何人,可偏偏无法舍弃这层无用的外衣。 她习惯逃避说出自己真正需要的东西,用沉默或哭泣回避每个表达内心的机会。 最终隔着模糊的眼泪,连自己都不再明白“喻舟晚”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如果你只是为我改变决定,我会觉得有负罪感,”喻舟晚拧紧了手指,紧张得好比陈述某个见不得光的证据,“如果你未来感觉到后悔的话,我不知道能不能为你之后的人生负责。” “我不需要你负责,姐姐,没有谁注定是要替别人的人生决定买单的。” 反过来也是如此。 这次轮到我为之感到短暂的诧异,但只是瞬间我又理解了她的顾虑。 谁会希望未来某一天被套上枷锁,在争吵时被对方指着鼻子扔进“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早就……”这样的句式里呢? 一句推卸责任的话,堪比给之前所有的美好都泼上了腐蚀性的泔水。 “那你回答我,希望我和你一起吗?”我将手指慢慢伸进她窄窄的袖子里,那道疤痕是摸不着的,可我太熟悉它的位置,可以准确无误地摸到,让低头沉思的人为之打颤,缩了缩肩膀,“就像现在这样,我们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电影,一起互相浪费时间,聊没有意义的天。” “嗯。”她将另一只手放在我的手背上。 “那就够了,”我说,“我是自由的,喻舟晚,你也是。” 她不由自主地捏紧手,似乎被“自由”两个字烫伤灼痛了,过了许久才点头应好。 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消磨了一天的时间,快速翻完电影片单,看笑点浮夸的综艺剪辑、耳机里共享爱听的歌,然后在晚餐之前为折中谁的口味来回推搡选不出地点。 最后是我赢下战局,凭借着“在宁城生活的时间更长”这一压倒性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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