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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被我推搡着呵斥要她离开,那时的她肯定要比现在的我要痛苦太多。 在分离前,那个漏风的拥抱和冰冷的承诺起到的效果聊胜于无。 一个从里到外都破碎的人,喻舟晚的心事远不止在身体上所表现出的那些浅浅的印记。 感觉到她无条件地偏心,所以我这样自私的人能先越过愧疚享受被爱,然后才有胆量去触碰从未愈合的陈年旧伤,和她说对不起。 “那现在呢,姐姐?”我问喻舟晚,“你想去哪里?还会想要回格拉斯哥吗?” “偶尔有想,”她如实回答,“但我会仔细考虑。” 不会留在宁城,因为它不是个会让人快乐的城市。 至少对我而言是如此。 足够精致漂亮,足够繁华,像一扇色彩纷呈的玫瑰花窗,可它实在太过庞大,在观测到色彩拼构的图样前,唯一在担心的是会不会向我倒塌。 “明天你是不是得早起工作?” “嗯,明天是周六,十点前到就行,后天可以休息。” 说话的语气听上去软绵绵的。 是个适合放浪的晚上,可惜我和她之间隔着几百公里,光靠想象能填补的欲望不亚于隔靴搔痒。 “你今天是不是很累?” 一般会否认说还好或不累,我习惯了这样的回答。 “有点累,说了太多话了,”这次她没有敷衍着圆过去,而是乖巧地承认了自己的疲惫,“不过白天喝了咖啡,还不困。” “那可以不说话,姐姐,”我躺倒在床被上随意翻身,她留下的气味像棉花那样一团一团地涌出,“嘘……你可以听我的声音,如果你想听我自慰的话。” 被子压在身下团成团,把脸埋进去,用力地抱住,然后用双腿夹紧。 “姐姐想听吗?”我试探着问,“如果你还有其他事,今晚就算了。” “当然要听,”喻舟晚说话的语速放得很慢,要我听清楚每个字,“我一整天都在想你。” “会认真听吗?别突然又拒绝我。”尤其是因为其他的人或其他比我更重要的事,然后突然说“不要”,然后被毫不留情地推到旁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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