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牌要三四人射脸上的男人_你不是我等的人,但刚好来得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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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我等的人,但刚好来得巧 (第2/3页)

用力甩了甩头,告诉自己那只是错觉——可当她低头看向地面时,又觉得脚下的影子像是朝着某个方向“移动”了一寸。

    她闭上眼,深呼吸,再睁开眼,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只是心口的那股烦躁,像有生命一样,越来越难以平息。尽管她平日里刻意让自己思绪放空,避免精神绷太久后陷入不可逆的状态,但这几天,她的状态格外糟。烦躁缠身,无处发泄。她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曾多次试图延缓污染蔓延,却像在抗拒时间本身,在皮肤上刻下年岁,终归无效。

    曾有一家黑区外的研究所提出过一种理论:精神污染是一种由大脑神经频率紊乱引起的“波动型症状”。当人的思维长期处于焦灼紧张中,大脑会释放特定频段的波,而这种波与污染源的频率一旦共振,就会迅速加重污染。

    这个理论还延伸出了一个更具争议性的观点:既然污染是一种波,那就必须用“更强的波”来抵消它。那种对冲波段,往往来自极端的情绪波动,比如安全感、信任、依恋,或者情欲。当某些人的精神进入高度同步状态时,脑电波会短暂协调,据说能抵消部分污染。这种现象被称为   “心理共感”   或   “精神依附”   。

    有些浪漫主义者称这种人是“百搭体质”——他们天生能与他人同步,让濒临崩溃的大脑暂时获得平静。也有人,把这叫“爱”。

    而像惆这种反骨之人,听见这种说法时,往往嗤之以鼻。他们中有人笑得更狠,说:如果他们持续与污染共振,也许有朝一日,就能把别人也一块拉下水。

    开会。回家。

    惆进门后,任由身体倒进沙发,毫无抵抗地陷落其中。茶几上有一本书,她抽出来看了眼封面,又随手扔了回去。

    这个屋子的所有装饰品,都是她从某个死去的帮派成员身上,或从他们的家里带回来的。对她来说,家和垃圾桶并无太大分别。她始终被那些无人问津的物件包围着。也许垃圾桶边反而好受些,至少不会睹物思人。

    尽管她觉得屋子里全是垃圾,但她从没舍得扔掉任何一件摆设。有时候惆觉得自己也像屋子里的某个装饰品:曾经被人珍视、曾经被需要,而如今不过是安安静静地待着,谁也不打扰,谁也不再想起。

    ……

    帮派里所有跟惆熟悉的人都知道,蠕虫惆之所以总坐在附近转角的垃圾桶上,是因为她在等人。

    黑区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偏执,而惆的偏执还算温和。她只是习惯坐在垃圾桶上,等那些几乎不会回来的身影。不是某一个人,而是所有她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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