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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如果你再敢动一点点逃跑或者呼救的念头.....” 她顿了顿,俯下身,指尖划过我刚刚恢复一丝血色的脸颊,“程予今的腿会断掉。还有.....你那个独居的母亲,她的腿,也会断掉。” 程予今关切的眼睛.....母亲苍老的脸庞....弟弟断腿的画面....与她的威胁叠加在一起,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大脑深处仿佛传来“咔嚓”一声脆响,某种支撑着我摇摇欲坠的灵魂的最后一点东西,彻底碎裂了。 “三天后,乖乖跟我登机去法国,听明白了吗?”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动作僵硬得像一具提线木偶。 --------------------------------------------------------------------------------------- 夜晚,李宜勳仍然让我和她睡在一张床上,就像我们同居时那样。 我躺在床上,浑身僵硬。 李宜勳洗完澡走了进来,换上了舒适的睡衣。 令我感到震惊和毛骨悚然的是,她像过去那段虚假的同居时光一样,极其自然地掀开被子,躺在了我的身边,然后伸出手臂,将我僵硬的身体搂进了她的怀里。 这个拥抱.....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她的手臂环绕着我,带着一种占有欲,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她的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发顶,呼吸平稳地拂过我的耳畔。 她的动作没有半分犹豫,更没有丝毫嫌弃或不适,仿佛之前那个蜷缩在污秽和恶臭中、被她亲手拍摄下最不堪一幕的我,从未存在过。 这极致的反常,比车库里的任何酷刑都更让我心胆俱裂。她见过我最肮脏、最恶心、最不堪的模样,她亲手将我推入那种境地,此刻却又能像拥抱心爱的恋人一样,毫无芥蒂地拥抱着清洗干净的我。 这平静的接纳,比厌恶和唾弃更让我感到恐惧和荒谬。 我的身体在她的臂弯里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一动也不敢动,每一寸肌肉都因极度的不适和恐惧而紧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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