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和解 (第1/4页)

    

二人的和解

    镜像的归宿暴雨后的公寓像一艘静止的船，空气湿润而沉重，窗台上残留的雨珠缓缓滑落，映出模糊的街灯。林梦从餐桌上滑下，双腿发软，哥哥林昊的臂膀及时揽住她，将她抱回卧室。床单还带着昨夜的褶皱，她蜷进他的怀里，皮肤贴着皮肤，那熟悉的体温如儿时般安稳，却又多了一层灼热的电流。林昊的呼吸在她的发顶拂过，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他偶尔抽一支，藏在阳台上，不让她知道。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她的脊背上滑动，轻柔如抚慰，却带着一丝颤抖，那动作让她想起小时候，他总这样哄她入睡，父母走后，那些漫长的夜晚，只有他的手掌才能驱散黑暗。“昊哥……”林梦低喃，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感受那心跳的乱序。它不像平时稳健，而是急促、纠结，像在抗拒什么。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那里面藏着风暴后的阴霾，深褐色的瞳孔如被墨汁晕染，映出他的挣扎。“你后悔了，对吗？从那天看到我开始，你就把自己关起来了。”林昊的喉结滑动，他转开视线，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那道细小的缝隙仿佛是他心底的伤口。“小梦，我……我们是兄妹。从小我发誓要护着你，不让你受伤。可现在，我毁了这一切。那天门缝里的一切，像把刀，扎进我这里。”他按住胸口，手掌用力得指节发白，声音沙哑，带着自责的裂痕，像雨打在铁皮屋顶上的闷响。“晓雯……她是我的过去，你是我的妹妹。我本该冲进去停下，却站在那儿，看着你……看着你那样绽放。然后，我居然……硬了。像个变态。”他的手掌从她的腰间滑开，那空虚让林梦的心一沉，凉意如雨水渗入。她知道，那天门缝的偷窥如一根刺，扎进他的良知；晓雯的影子，更是让愧疚发酵成毒。他爱她，却恨自己成了怪物，恨那份爱扭曲成欲望的模样。林梦的心如被揪紧，她坐起身，跨坐在他腰间，双手捧住他的脸，强迫他看她。她的乳房轻轻摩擦他的胸膛，那细碎的皮肤触碰让她下体又隐隐悸动，但她忍住，声音软软的，像在哄儿时的他，却多了一丝成人的坚定：“昊哥，你没毁什么。你看到了我，不是受害者，是真实的我。从小，我就对你有好感，不是兄妹的那种——是女孩对男孩的悸动。记得吗？初中时，你帮我补习数学，我总盯着你的手，看它握笔的样子，心跳得像要跳出来。可我藏着，因为你是哥哥，我怕说出口，就连那份温暖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