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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什么叫气说话了(被舔脚) (第2/5页)
> 我绝望地躺在桌子上,被一群美人的头颅参差围观。 虽然似曾相识,但形势不同了,上一次还是几百年前我夜御八男的时候。 素素笑得花枝乱颤:“好哥哥,你真是魔怔了。就算她一泡尿你都能夸出花来。” “王相说他家那个臭小子,三岁了还尿床呢。我们怜寒多乖,一个人待这么久都不啼亦不秽,难道不值得夸耀吗,”他把那张妖孽的脸挥霍似的埋入我肚腹间,胡乱地玩闹亲吸,“你看这小嘴,多会疼人,知道我要散场了,就叫我了,还心疼我洗尿布,全天下就我们怜寒最懂事。我们怜寒以后肯定是个顶顶聪明的大美人,不像我们……” 我用拳打脚踢和尖叫阻止了他随之而来对我的捧杀,以及对后台所有人的贬低,包括他自己。 华池泰然自若地把我竖着抱了起来,我环顾所有人,翘首以盼地幻想能有义士站出来救我于水火。 花园群倡欺我幼无力,忍能对面为看客。 喂,你们都不觉得恐怖吗?你们不觉这个疯男人好像的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吗:一个是疑似有个修者前任的老不死风尘男,另一个则是智识崩塌、行为怪异一切以他的娃为圆心的原始公兽。 “我走啦,今晚没客,正好带她上街添些衣服。”他正要走,被小厮拦住了。“华池公子,花园主找您。” “什么事。”他含而不露,似笑非笑,杜绝面对小孩子时那种柔软的、不成调的哼鸣。 “有关花魁的事宜。” 后台清净了,世界终于清净了。 这片清净中华池漫不经心地应:“好,知道了。” 他把我又递给佳娘:“麻烦到后门等我,带怜寒解个手。” 哈,我口中发出一声无意义的轻笑,又变正常了。 再见到他我已经睡罢一觉,我整日昏沉。不知道他张开长腿给传说中的花园主潜了一发还是如何,总之他把贵气华服换下,首饰尽卸,一袭黑裾袍,更显得腰身单薄寂寞,枝骨嶙峋,手臂上挂着薄毯。 “公子细心,我还想着叫桃子提醒你晚上风邪呢。”佳娘恭维。 走出灯红酒绿烟雨楼台的阁楼,我时隔半年再次闻见了尘土和水汽的味道。 真实的人间。 小倌的声音在夜风里显得格外动听:“不冷吧?我们去扯几尺最好的棉布,给你做新的尿布和贴身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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