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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勾引

    进了门，是极简而整洁的空间，淡淡的书卷气和一点清冽的皂角香，与季川身上的气息一致。灯光是暖黄色的，比教室苍白的日光灯柔软许多，却丝毫没能缓解叶宁的紧绷。

    “季老师，我，”叶宁把书包放在一边。

    “先做题。”季川把物理试卷放在她面前，丝毫不提黄文的事。

    叶宁几乎是同手同脚挪过去，僵硬地坐下。

    季川拖过另一把椅子，在她侧面坐下，保持着一段恰当的距离。他拿出她晚自习时摊开做掩护的物理练习册，翻到折角的那一页，指尖点在一道她空着的难题上。

    “先看这道题。”他的声音响起，依旧是那把低沉悦耳的嗓音，但却是纯粹冷静的指导意味，“受力分析是关键，你再仔细读一遍。”

    他仿佛真的只是来给她补课的。

    叶宁猛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将视线聚焦在那些复杂的公式上。

    他的存在感太强，即使没有看她，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季川周身那种沉静又略带冷意的气场也完全笼罩了她。

    叶宁一边做题，一边有意无意地朝季川靠近。

    他的手臂偶尔会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胳膊，带来一阵细微的，足以让她头皮发麻的触感。

    当他倾身过来，用修长的食指指向她卡壳的步骤时，季川的胸膛几乎要贴上她的后背。

    “这里，”他声音低沉，就在她的耳廓上方，气流拂过她细小的绒毛，内容严肃正经，语调却仿佛比刚才更慢了一些，“摩擦力方向判断错了。再看一遍条件。”

    叶宁攥紧了手，但她心里忽然有些轻松。

    她现在知道季川不是完全对自己没那个意思。叶宁不会放过这个提升成绩的好机会。

    “季老师，”叶宁微微回头，两人几乎贴到一块了。

    她的右手还握着笔，左手伸向季川的腰带，停顿一下，见对方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没有阻止的意思，然后再向下抚摸，指尖来回打转。隔着布料的摩擦也令人心痒难耐，叶宁不禁想，他身下这团真的是太大了，她一边撸动着一边忍不住绷紧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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