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3/3页)

，逐步轉化為一套安全、精緻、並且規模龐大的文化。

    「下賤的慾望、扭曲的想法、病態的心理……」

    他凝視著杯中紅酒，心裡默念這些字眼，卻沒有一絲否定。相反的，他的嘴角逐漸上揚。

    在多數人眼裡這些或許是不堪、是需要被壓抑的黑暗。然而，在他眼中，這些都是人類靈魂的一部分。人性不會因為隱藏就消失，反而會在禁錮之下更加瘋狂。若是任由其在現實生活裡爆發，那才是真正的危險。

    「如果能在一個健康的心態裡，安全的環境中，去釋放這些欲望……那麼，這就是對生命的一種探索。」這是他最核心的信念。

    他相信，正因為人性中存在著病態與黑暗，所以才需要舞台來安放。與其讓這些慾望在現實中傷害他人，不如在協會構建的秩序裡得到釋放。這裡的每一根鐵鏈、每一扇鐵門、每一條規矩，都是為了讓慾望有一個出口，而不是讓它們毀滅。

    「只有懂得如何馴化自己的人，才真正配得上稱為人類。」

    他在心底如此自語，語氣裡帶著一種狂熱的執念。

    這是人性裡最赤裸的現實：哪怕再高貴、再優越，每個人心中都會有幾個屬於自己的「特殊癖好」來釋放自己，可能是想虐人、也有可能是想被虐。

    他仰起頭，凝視著窗外的月亮。冷冽的光芒映在他的眼底，像是某種驗證。

    「十年來，我讓這份文化，從隱晦走向制度，從混亂走向秩序。這是我的成就，也是我的遺產。」嘴角緩緩揚起，帶著勝利的弧度。

    他端起酒杯，深紅的液體在杯壁上蕩漾，宛如血液般濃稠。沒有猶豫，他將酒液一飲而盡，喉嚨隨著暗紅的酒液滾動。

    杯底清空，他緩緩吐出一口氣。窗外海浪依舊翻湧，但在他眼中，那已不再是無邊的大海，而是一片被他牢牢掌控的舞台。

    這個舞台。

    這場盛宴。

    也是他所堅信的「抖M者靈魂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