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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关于春梦的哲学探讨 (第2/9页)
遥去家里,而是和那次邀请她看月全食时一样,端着酒去了公寓顶楼的公共空间,在落地窗前和她对饮。 他又问:“你那天喝完酒,晚上睡得怎么样?” “好像还不错?”半年以前的事,梁至遥感觉记忆有点模糊了,“我酒量确实挺一般的,下楼回家之后应该很快就睡过去了吧。” “那挺好的,”谭序意味深长地说,“我就没那么好运了,那天晚上一直想着你,失眠到凌晨三点。” 这话本来没什么,但结合刚才的话题,她立刻就明白了其中暧昧的暗示,却像没听懂似的明知故问:“那……你失眠的时候在干嘛。” 梁至遥心跳得很快。她感觉自己好像变坏了,在这种欲拒还迎、欲说还休的游戏里玩得不亦乐乎。他递出饵后,她立刻就装作傻乎乎地上钩,目的却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窥探欲。 谭序没立即回答,却捉住她的手,引导着往后伸过去,握住自己下方某处坚硬滚烫:“……你猜?” 这还需要猜什么。梁至遥忍不住骂了声流氓,声音却轻微颤抖,无可奈何地暴露情动的事实。 他察觉到这是邀请,很快掀起她的睡裙,探入腰间掐了一把,一边吻她耳垂:“那天你好像穿了件V领毛衣对吧?料子很软,还有点松松垮垮的。” “你怎么连这种细节都记得?”她感到奇怪,“而且这和你的……性幻想,有什么关系吗?“ “看来你那时候是真醉倒了,完全没发现,”他轻笑了声,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揉捏,“当时你喝完酒躺在沙发上,那个毛衣领口都被扯歪了,从一边肩膀上滑下来,能看到内衣肩带。” “……黑色的。”他补充。 她酒量是真的不太好,又不懂得放慢速度,聊天的时候像喝饮料那样时不时就来一口,最后走路摇摇晃晃,被他扶着下了楼交给她室友,才敢放心离开。 梁至遥的脸立刻从里到外红透,但很快又觉得不太服气——不是让他身先士卒、讲自己的性幻想吗?为什么到头来被调戏的依然是她? 于是她大着胆子故意挑衅:“你就因为这个失眠了啊?看来兴奋阈值也不怎么高嘛……啊!” 她的尾音因为谭序用手指捻起胸前挺翘的动作而变成惊呼。他颇为恶劣地用手指夹着那处嫣红凸起,轻轻向外拉扯,在她耳畔低语:“不止,我怕全说出来把你吓到。” 如他所坦诚的,两人刚在一起、还没发生最亲密的行为时,他已经对她产生过某些不可描述的念头,这些想法在深夜尤为活跃,有时过于花样百出,让他忍不住唾弃自己。 拉她去公寓顶楼而不是家里的原因也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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