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到深山后_无法名状的沉迷痴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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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名状的沉迷痴渴 (第2/4页)

 赵春生根本挪不开眼,小嘉说过那处不能揉,对身子不好,更不用说每每那事儿她定是要熄灯的,他见不着,又不敢摸,刚才那惊鸿一瞥,算是为数不多的观得全貌了。

    喉骨干涸地上下滚动,胸腔剧烈地、不正常地震动,每动一下,烧灼的烫意便烈上一分,吸食了他近乎全部的神智,唯余白花花的春情在眼前越发的清晰。

    竭力压制却适得其反,无法名状的沉迷痴渴撩拨他非要吞吃掉那耸雪方可解了浑身的燥。

    林柔嘉寻着他视线的聚焦点,瞥见了自己不太得体的衣领,她低呼一声,脸颊浮上羞赧的粉霞,赶忙抚好衣服,将雪颈也遮了大半。

    “赵春生!”她羞得拔高了音调,用光了余下的气力,剩下的话寥寥落落的,又陡然低下来,比呢喃细语好不了多少,“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好好睡觉?”

    他竟是矫情得不肯开口,从裤兜里逃出那本他视如珍宝的小本子和笔,无比专注认真地写下——

    【小衣服有点小了,你脱下来好不好】

    【那个地方又大了,我得做新几条的,你想要什么颜色】

    小哑巴睡觉也带着那个本子,也不嫌膈得慌。

    “随便,这么喜欢抢织女的活儿我也不拦你,哼。”林柔嘉撇撇嘴,对于赵田螺这种虚伪的做派很不屑,“我才不脱呢,脱下来难道任你吮吗?”

    “吮”这个字眼狎昵意味浓稠得要命,赵春生显然没想到小嘉会这般形容,怔怔的呆了半晌,光是想想就热得喘不上气,热麻的电流狂乱地狙击脐下三寸。

    很疼。

    林柔嘉刚出口就后悔了,简直是被赵色狼传染了,她一个出生在高净值家庭,受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怎么能对着一个觊觎她的少年,说如此涩.情让人浮想联翩的字眼。

    赵春生红透了的耳尖更是要命,她心如死灰,爬到木桌的烛台旁,吹灭了烛光,倒头蒙着被子,把自己从上到下该露的不该露的遮得严严实实。

    里屋再一次恢复暗色混沌,细密绵长的静充斥包围,将赵春生的动静凸显得格外清晰。

    窸窸窣窣的,挠人般的痒。

    然后——

    她整个人被他用力地捞入怀里,他的胸膛是夜半时分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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