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徒有其表(快穿,NPH)_[桃花水]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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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水]泪 (第1/3页)

    

[桃花水]泪



    雪稍停歇,童子从伙房端了煎好的药送来。金兰客客气气将人拦下,劝人去厢房休息。

    “二爷,娘子的药已经煎好了,奴婢给您送进来。”

    “进。”

    金兰走近娘子床边,余光扫见那碗冷粥在案上,像是一动没动。

    庄雁鸣接过药碗,便又看向了妹妹,“不必守了,你也去休息吧。”

    “……是。”金兰想陪着娘子,却不敢违逆主子命令,只劝自己权当存留些气力,明日好继续伺候娘子。人已行至门帘处了,耳边匆匆听见一声晚晚,似怜似叹,像是怨床上的人儿不肯睁开眼。她没敢回头看,怀里如同揣了只活兔子般,直蹦得人心惊肉跳。

    庄雁鸣不关心下人心中有何波澜,他的目光再未分给旁人一眼,只是看着容颜憔悴的妹妹。

    待药稍温了,他将药含入口中,俯身渡药的动作已然十分熟练,只是唇齿纠缠间,冷不丁被人柔软舌尖顶了顶。

    昏睡着的庄月晚不知现下情况,无意识地想把口中异物顶出去。

    庄雁鸣被妹妹动作弄的一愣,虽然药汁已经尽数喂进人喉间,此刻没有必要再作停留,却还是安抚似的,用舌轻轻舔了舔妹妹的舌尖。

    “唔……”

    耳边是少女嘤咛,他起身,眸中墨涌,视线里那抹惹人意乱的艳色,正是少女双唇。

    庄雁鸣阖了眼眸,指尖狠狠攥进掌心。疼痛使然,他很快就抛开了莫名杂念,继续为妹妹哺药。

    夜色沉了,风声呼号阵阵,不知吹乱谁人心绪,搅扰至其彻夜无眠。

    寅时末,天还未亮,巡照僧边走边敲照板,瞧见雪过留痕,压得松树枝子沉甸甸的,料想山里已上了冻。报钟三响过,僧值师叩响了梵钟。钟响声声,极富节奏,紧十八,慢十八,不紧不慢又十八。僧值师边唱偈,边按此三组节奏交替叩钟,总共重复两次,不多亦不少,叩了整一百零八响。

    洪钟叩毕,鼓楼鼓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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