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叔叔需要上门服务吗 (第3/3页)

发出细微的咔嚓声，他笑容天真地说道：“又有地方住了，好耶！”

    希亚先是展臂欢呼一身，随后白嫩的手指按在鲜红如血的嘴唇上认真地看着床上已然死去的壮汉，寻思到：

    “把他的义体拆了应该能换不少钱吧，哦，对了！还有他的大钢炮！这玩意儿真棒啊......”

    他扭头看向壮汉仍旧硬挺的鸡巴，伸出粉舌舔拭了一下猩红的嘴唇，然后低头，将鸡巴裹入口中......

    “受害者阴茎在死后仍有被使用过的痕迹，根据受害者体内的纳米毒素和现场残留的痕迹来说，凶手和之前的多起凶案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是红寡妇。”

    照相机咔嚓作响，不断闪烁的白炽灯光让汉娜有些恍惚。面前支离破碎的血肉残骸散发出令人几欲作呕的刺鼻血腥味，一旁蹲在尸体旁边的警官海格眉头紧蹙，脸上带着厌恶的神情：“从分解尸体的手法来看，是清道夫的手笔，真是粗暴。符合红寡妇杀人后将尸体卖给清道夫的一贯作风。”

    “汉娜。汉娜？”海格的呼唤让汉娜回过神来，她低头露出歉意的表情：“抱歉，我走神了。”

    海格摇摇头，道：“没事，我知道你最近压力挺大的，死者的身份查出来了吗？”

    “查出来了，是六街帮的混混，欠了巨额赌债，属于社会边缘人。”

    “哼！”海格嗤笑一声，“又是底层渣滓，红寡妇那家伙也就只会对这种人下手了。走吧。”海格站起身，汉娜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出声询问道：“不继续调查了吗？”

    “查什么？上面就乐意见到这些底层渣滓狗咬狗，红寡妇虽然是个疯子，但他是个聪明的疯子，从来不对社会精英下手。总不能让暴恐机动队为了一群死掉的垃圾出手吧？”

    “可是...”汉娜还想要出声争辩，却被海格抬手制止，海格用一种无奈的表情看着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这里是夜之城，哪天不在死人？甚至比红寡妇更过分的大有人在，NCPD管得过来吗？记住，汉娜，我们不是正义使者，只不过是一群打工人罢了。”

    海格清醒到近乎冷酷的话语让汉娜低下头，她虽然不认同海格的理念，却也明白海格的话是对的。仅仅因为，这个城市叫做夜之城，底层人的死亡甚至是上层人用来博彩的游戏而已，只要不招惹到公司，没人会在乎底层人的死亡。

    “走吧，汉娜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