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家访后的温柔 (第2/2页)

装推辞了两句，她却皱着眉，非说：“你这孩子，洗不干净怎么行？听话！”她的语气里多了点不容拒绝的温柔，我只好红着脸跟她进了浴室。浴室里水汽弥漫，舅妈还是穿着那件薄背心，袖子卷到胳膊上，露出白嫩的手臂。她让我脱了衣服，坐在小板凳上，拿花洒帮我冲水。热水流过我的背，我却觉得全身像被火烧，眼睛死盯着她弯腰时胸前晃动的弧度，背心被水汽打湿，隐约透出内衣的轮廓。

    今晚的舅妈格外温柔，像是想用她的宠溺填补什么。她挤了满手的沐浴露，细细地在我身上搓泡沫，手指滑过我的肩膀、胸口，慢慢往下，擦过我的小腹和大腿内侧。我故意放松身体，脑海里全是那天偷窥她自慰的画面，下身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顶得浴巾都鼓起一块。舅妈的手顿了一下，眼睛瞟到我下身，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低声嘀咕了句：“比你舅舅还……”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像是自言自语，脸却微微红了。

    我装作没听清，抬头问：“舅妈，你说啥？”她赶紧摇头，笑着说：“没事，洗干净点，别乱动。”可她的眼神却有点躲闪，手上的动作也比平时慢了些，像是怕再碰到什么。我咬着牙，强忍着心里的冲动，感觉下身胀得更厉害了，硬邦邦地顶着浴巾，像在向她示威。舅妈没再说话，只是低着头继续帮我洗，偶尔手指擦过我的大腿根部，痒得我差点呻吟出声。

    洗完澡，她拿毛巾帮我擦干身体，手指比平时更轻柔，像是怕弄疼我。擦到大腿时，她的手停了一下，眼睛飞快地瞟了眼我还硬着的下身，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她赶紧把毛巾塞给我，说：“自己擦干，舅妈去收拾厨房。”说完就逃也似的出了浴室。我站在原地，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她刚才的低语：“比你舅舅还……”那句话像把火，烧得我整个人都快炸了。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舅妈偷偷流泪的样子，林老师家访时聊了什么，还有洗澡时她那句低语，全在我脑子里打转。我知道自己不该再想下去，可那股欲望像野兽一样，越来越控制不住。我开始幻想，如果有一天，舅妈不再把我当小孩，而是……我甩甩头，强迫自己闭上眼，可下身还是硬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