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膻淑女_偷腥(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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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腥(H) (第2/3页)

十八分钟。今天学乌龟爬上来的吗?”

    两个人做了一回,坚叔说下周女儿入新房。陈星然问哪里的房子。他不好意思地说:“一般般,房价顶你家洗手间。”又请她去暖房。她笑说:“你好心,教女儿离我远一点,免得我带坏她。”

    坚叔忙说:“哪里的话,你是我女儿的话,我高兴还来不及,读得书,又聪明,又漂亮——”陈星然笑盈盈地支起头听他褒奖,暖洋洋的大长腿随意搭在他身上,鼓励他继续。他讪笑着刹住,接下来怎么说,总不能说他乐见女儿学她睡老男人,或者变态到乱伦吧?

    她的手插进他半旧的衬衫里抚摸他的胸膛,低下头亲他的嘴唇,舌头在他口中游弋,问他:“今天安全期,来不来‘暖房’?”

    陈星然和玉蝴蝶一样翻飞,最后一分钟,零存整取才结束。坚叔看她水淋淋、娇滴滴地玉体横陈,娇纵荡然无存,那种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可怜情态前所未有,鬼迷心窍,色胆包天,抱她起身,抵在墙上,教她做出猴子上树的姿势,挂在身上,咬耳朵:“哪里是监控死角?”

    她笑他贼心不死,癫狂好几下才回答:“餐厅啦。”黄云娴只知道她料理懒散,不知道她胆敢炒饭。

    桌布是黄云娴挑的日式风格——她钟情西洋东洋货,图案美其名曰露草色的正宗的“青海波”,就是惯见的鱼鳞形状的纹路,陈星然很憎这块白布,喊它鱼鳞病。

    她一身白肉躺上去,今日特供日料女体盛。坚叔从头舔到脚,五粒粉红水嫩的足趾握成一把放在嘴里嚼,大快朵颐,酣畅淋漓。完事后,后知后觉衣服丢在床头,不敢过去,陈星然坐在椅子上,掀开桌布,丢给他:“自己挡一挡啰。”

    坚叔觉得眼前的景象很荒诞,他们裸体在餐厅里说话,像亚当夏娃跑到了文明社会大都市,更荒诞的是陈星然连内衣都没穿,她自然舒展得好像名牌时装加身,没有一丝忸怩。

    他攥住桌布,迟疑地说:“不妥吧,这是你家的东西。”

    “坚叔,早知今日。”她翻出包,拿出一支口红,管身黑底错金,“从我屋里出去,偷东西和偷人,总不能两样都不沾吧?”

    他只好认栽。陈星然用脚趾顶了顶他的膝盖,在桌底下:“不想做贼,下次找好酒店开房,提前买好我的内衣,喏,尺码。”

    她旋开盖子,用口红在他的胸口写了一串数字,坚叔看她开始往嘴唇上涂口红,生怕她心血来潮,在他脸上身上盖枚唇印就大条了,慌慌张张裹着下身,只恨桌布太小,盖不住胸口,顾头不顾腚,灵机一动,鬼鬼祟祟抱走玄关大玻璃瓶的绿植遮挡,顶着陈星然的三围数字,夺路而逃。

    她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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