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isonous tree fruit_坏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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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种 (第3/4页)

,手臂自然地搭在妻子椅背上。

    温旎点点头,偷偷观察这对夫妻的互动。乔说话时会不自觉地倾向克莱尔,而克莱尔每次笑起来都会先看向丈夫,好像他的反应比笑话本身更重要。他们之间那种默契让温旎胸口发闷。

    "温旎,明天我休息,可以带你去买些日用品。"克莱尔说,"你有什么特别需要的吗?"

    "卫生巾。"温旎直截了当,满意地看到克莱尔愣了一下,"我例假快来了。"

    乔正在喝水,闻言呛了一下,耳尖泛起可疑的红色。温旎在心里冷笑——三十多岁的男人听到月经还会害羞,真是可笑。

    "当然..."克莱尔很快恢复镇定,"还有什么?护肤品?化妆品?"

    "不用了。"温旎放下叉子,"我累了,想休息。"

    她没等回应就起身离席,但走到楼梯口时,隐约听到乔低声说:"她只是不适应,别往心里去..."

    温旎猛地加快脚步。她不需要怜悯,尤其是来自一个陌生人的。

    夜深了,温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窗外开始下雨,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像某种密码。她想起母亲实验室里的白老鼠,它们被关在透明的笼子里,永远逃不出去。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温旎惊叫一声,本能地蜷缩起来。她从小就怕雷雨,在北京时每逢暴雨,母亲都会抱着她直到天亮。但这里没有人会来安慰她——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温旎?"是乔的声音,"你还好吗?"

    温旎咬住嘴唇没有回答。又一记雷声炸响,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门被轻轻推开,走廊的灯光勾勒出乔高大的轮廓。他没开灯,只是走到床边坐下。"做噩梦了?"

    温旎摇摇头,突然意识到他可能看不见。乔身上有淡淡的须后水味道,混合着雨水的清新,莫名让人安心。

    "我小时候也怕打雷。"乔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温柔,"我父亲说卡文迪许家的男人不该害怕任何东西,所以每次打雷我都躲在衣柜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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