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追逐耍玩 (第3/5页)
生以为自己入了老虎口,便是死了的命,但醒来却发现自己还活着,说来可笑,鬼魂怎么能算活着呢? 书生离不开深山,他的肉身在山君腹中,魂魄被困在深山中。 他日夜被不甘折磨,瞧着一个个入了深山又走出去的人难掩嫉恨。 凭什么,他们能出山? 凭什么他们没被老虎吃掉? 凭什么他们活着?! 书生不满,日复一日的怨毒中,他成了为虎作伥的鬼魂。 哪怕是旅人被老虎吃掉,他也还是不满。 他要看更多的猎物恐惧的逃窜,在虎口下被撕扯成烂肉的绝望痛苦。 一松,一紧。 一紧,一松。 逃吧,逃吧,旅人逃出不了这深山。 哪怕是成了厉鬼,书生也欢喜,撕得他们魂飞魄散才好。 这样的日子过了不知几百年,纵使天灾人祸,也有逃入这深山的人,也一并被一鬼一虎虐杀殆尽。 直到,伥鬼看到了那个叫明河的男人。 他怨毒了他,也恨狠了他,便是次次从手中溜走都使他厌烦,更不要提那口中的妹妹。 那两人总是一同上山打猎,时时刻刻说着那个叫明薪的妹妹。 伥鬼躲在暗处,死死得盯着明河。 他有妹妹,便是每日都要提,想着念着… 凭什么!!! 那如狂风骤雨的嫉恨席卷而来,无人能听见伥鬼的声嘶力竭,用怨毒仇视着。 伥鬼要杀了他,将他的皮活剥下来,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等着他变成厉鬼再杀一次。 借着阴风,却没曾想此人大命难死,捡了条命。 但他的妹妹却上山了,伥鬼在暗处窥饲着,诡异而癫狂的大笑,得不到解脱的白森的牙与赤红的眼都想将她骗入腹中。 … 明薪指尖轻颤,僵硬着身子被男人抱下冰冷的怀里。 “…哥哥的伤…是你做的…”明薪压抑住喉间的尖叫,硬挤出话语质问他。 柳万春轻抚着她的发丝,捻起一缕摩挲:“是又怎样?他不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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