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插进来了吗。（微H） (第2/3页)

/br>    像是幼儿躺在摇篮上，还有人哼摇篮曲，她睡着了。

    在梦里回了一趟十七岁的夏天，妈妈忧心忡忡握着她的手喋喋不休，她只想快点结束去找陆嘉图。而他的房间空了，奶奶说他去很远的地方，听起来像是死了一样。

    醒来后她睁不开眼，只觉得眼睛像流尽了眼泪一样干涸疼痛。

    “姐姐，哪里难受吗？”他像是一直在她身边。

    不难受，是难过。张嘴出声，她发现嗓子有点哑，“你插进来了吗。”

    因为她在黑暗中和在春天里，腿心里总有荡漾中的安心托举和潮湿的暖意。故夺回理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确认自己底线是否还在。

    他们不能做，她不能让他插进来。

    “嗯。”他被抓包似地羞愧垂眼。

    听到回答，她竟然抽抽噎噎地捂住了脸，哭不出来的眼泪更显她的憔悴，悲惨的形容好像又是新一轮的发作。

    这反应远超陆嘉图的理解。虽然他知道趁她无意识的时候碰她会让她不开心，毕竟姐姐从来都有说一不二的主动权，可这反应也太大了。慌乱但是强作镇定努力去抱她，安抚她，企图重修旧好。可被她完全抗拒，一一推开。

    “我们不能这样。”她断断续续地说。

    男人就像无孔不入的水一样，陆嘉图也可恶地长成了可恶的男人。

    “弄得不舒服吗？”可他不想道歉。

    “弄得我讨厌自己！”

    包括身体、包括大脑，都在抗拒自己。

    她尖叫着把他赶走。

    陆嘉图离开之后房间里好像死了一样沉寂。回过神来就忘掉了一些记忆。

    她忘了是谁先碰谁的身体。忘了底线被越过是否如锐剑穿透。忘了是谁先开的口。忘了那个词是“走”还是“滚”。总之他走了。

    起床刷牙洗脸吃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