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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落子为棋 (第2/4页)
心中一惊,三年未满,边匈人又将战火烧至国门。 上一次的血战,折了多少儿郎,柳家父子的尸骨尚未寒透, “陛下,” 他重重的磕了个响头,“臣愿为君王分忧。” 皇帝沉默了,眸色深沉。 皇帝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赵卿,国之柱石,朕与这天下,此刻系于你一身呐。” 皇帝站起身,走到赵勤面前,声音压低了些,“不日便率兵前往云州吧,” 他背过身子,思忖了片刻,浑厚的嗓音再次响起,“让柳家的小儿子也跟着前去,子承父业也是理所应当。” “陛下!” 赵勤抱着双拳,声音陡然提高,在这静谧的偏殿中显得格外突兀。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他急声道,“柳家……柳家如今只剩下庭风这一根独苗了!他父亲为国捐躯,兄长血染黄沙,柳氏一门忠烈,满门英魂皆在边关看着啊!陛下!” “放肆!” 皇帝震怒。 赵勤伏在地上,金砖的寒意透过官服渗入骨髓,但他此刻的心更冷。 他依旧保持着叩首的姿势,声音却从之前的激动恳切,陡然变得无比沉痛,甚至带上了一丝疲惫的嘶哑,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陛下息怒……臣,万死……” 他缓缓抬起头,额头上已是一片微红, “庭风那孩子……他叫臣一声‘姑丈’啊。” 他以头抢地,再次重重叩下:“臣恳求陛下,念在臣多年微末之功,念在柳家满门忠烈皆已为国舍身,更念在……念在臣这一点难以割舍的私心肠,收回成命!” 皇帝凝视着伏在地上、肩膀微微颤抖的赵勤,目光深不见底,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精准地刺入赵勤最痛的旧伤疤:“赵卿,” 皇帝的嘴角甚至牵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是嘲讽与掌控,“你今日这般痛彻肺腑,为柳家据理力争,倒是让朕……想起了一些旧事。” 他微微向前倾身,虽未提高声调,那无形的压力却几乎要将赵勤碾碎。 抬手扶起跪在地上的赵勤。 “你怕不是忘了当年云州之围的事?” 皇帝轻轻吐出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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