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真恶心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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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还是松开了手。

    不是怕她，是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她整理了下衣服，冷笑：“就知道你没种！废物！”

    我没说话，转身回了房间，心里却暗暗发誓：这日子，我不过了！

    我转身回了房间，心里的火像烧不尽的野草，蹿得越来越旺。夏放那句“就知道你没种！废物！”像根刺，扎在我心上，疼得我喘不过气。

    我坐在地铺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团。两年的屈辱像电影片段一样在我脑海里闪过：刷马桶、拖地、挨骂、被扇耳光，还有爸妈冒着大雨送鸡蛋却被羞辱的画面……我他妈受够了！

    可我又能怎么办？离了夏放，我能去哪儿？回村里？爸妈那么辛苦供我读书，就是希望我能出人头地，我回去不是让他们更失望？可继续留在这，我还是人吗？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痛得我更清醒了点。我得改变，不能再当条狗！

    第二天早上，我照常起床做早餐，但脑子里全是昨晚的事。夏放下楼时，穿了件低胸的家居服，胸前的深沟在晨光下晃得我眼晕。她瞥了眼桌子上的煎蛋和粥，冷哼：“又这破玩意儿？能不能有点新意？”

    我没吭声，低头切水果，手里的刀在砧板上“咚咚”作响，像在发泄心里的火。

    她坐下来吃饭，翘着二郎腿，家居服的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白花花的皮肤。她故意伸了个懒腰，胸前的两团饱满差点从衣服里蹦出来，粉色的乳头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我咽了口唾沫，下面不争气地硬了，裤子顶得难受。

    她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看什么看？没出息的玩意儿，馋了？有本事你来啊！”

    我咬着牙，没接她的话，默默转回厨房洗碗。可脑子里全是她刚才的画面，想象着把她按在餐桌上，掀开她的裙子，狠狠顶进去，听她在我身下呻吟：“啊……思源……慢点……”啪啪声混着她的喘息，湿漉漉的私处在我的冲撞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