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之后】风度包住烂心的艺术家x排斥亲密的文学博士 (第2/3页)
“你的眼泪挂在睫毛上,”楚叙嗤笑了一声,“光是我撞进去那下你整个人抽了一下,像是有人在你脑子里放了个跳蛋。” 清椒没反驳,只把那条湿黏的纸巾盖在自己脸上。 她不是为了高潮哭,是因为在高潮的那几秒,她无法控制地想起了很多东西:曾经和某个自以为能信任的人睡过一场后第二天被屏蔽;半夜独自走回宿舍路上想把自己撕开;她太熟悉这份羞耻和落空感。 可她现在说不出口,她不想在楚叙面前裸露任何可怜的情绪。 “你射哪里了?”她忽然问。 楚叙吹了个烟圈,“第一次你嘴里,第二次你阴道里。满意吗,记者小姐?” “你射得比你画得好。”清椒闭眼。 “我画的是画,不是你。” “废话,你要是画我的话,我一定把你画框拿去当菜板。” 楚叙没接话,只低头看她腰侧一小块红痕,那是他用指节压出来的。他有些想笑——清椒其实非常敏感,只是她惯会演一个“老子百毒不侵”的样子。 “你高潮的时候,不还是夹得我腿都抽筋?”他语气温柔,语义不堪,“叫得那么乖,‘老公’,哈。” 清椒睁眼,眼神冷得像压下的手术刀,“闭嘴。” “我就说一句。”楚叙低头把烟按灭在盘子里,指尖敲着边沿,“你刚才咬着我胳膊不放,我以为你要哭着说爱我了。” 清椒一边坐起来,一边抓过睡衣裹住身子,“我只想咬烂你。” “甜言蜜语。”楚叙伸手勾了勾她的脚踝,那是她唯一不拒绝他碰的地方。也许因为在这个姿势下她逃不掉。 两人沉默地各自穿衣。他套上白色衬衫,衣角没扎,扣子扣到一半就懒得继续,像是刚睡完觉的雕塑;她把头发扎起,动作慢,却不柔,像是要勒住自己的脖子。 “你什么时候回学校?”他问。 “明早九点开会。” “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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