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地的虐待狂_隐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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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者 (第1/2页)

    

隐者



    我的人生是一片虚空,一片什么都不存在的空洞,以及深埋在泥土地里、腐烂后发臭的、数以亿计的零星碎片和剪影。总是不得不,总是不得不去做。即使明知这一切都是借口,只是为了自身卑劣的耻辱,但依旧要那么去做。就像那些不断重复自己「不得不去死」的人一样,毫无意义……某种意义上,我恨   Eliphalet,或者说大多数情况下我是恨他的。我恨他,对他充满怀疑,同时又想待在他的身边,便是这样让人作呕的情绪。也就是如此,爱憎、欲求,所有晦暗不明、让人恶心不安的东西,随即接踵而至。我恨他,我恨他。他从来就不在乎我,甚至不在乎他,包括他的生命。

    似乎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人、事、物、他的人生,在他心中都仅仅只是用来取乐的工具。

    我,从未有过任何价值。

    继上次的杀人玩笑后,紧接着的也就是杀人。杀人是一种宗教,在大多数情况下。杀人一般被视作不划算、只是害人不利己的事情。在某种道德层面,对于无法产生「利」的东西,确实是无道德的。所以,为了能够杀人,为了能够心安理得地杀人,只能被迫陷入一种狂热,一种无法理喻、无法解释的癫狂。通过言语,通过暗示,甚至某种美学、艺术。只要是能够为这份荒谬开脱的,都可以利用。狂信、宗教,语言是思维的工具……就这样不断告诉自己:我只能去杀人,我必须去杀人,我除了杀人以外毫无意义,我已经走投无路。便是这般的狂想、狂信,坚信自己一定被社会秩序抛弃,被所有的理性和可容纳的抛弃,诉诸于所谓的生存,为了生存而正当地杀人——

    其实只是在做戏而已。

    空洞,空洞,还是空洞。我面无表情地杀人,毫无意义。狂热、愤怒、不安,通通泯灭。我只是,丧失了意志。感到无意义、无序、失落。我经常性地将   boss   称作黑色剪影,他让我想到摄像头、录音机、许许多多双暗处的眼睛,事实上他也确实担当这个职位。精细来讲,我们所有人,所有所有的,都被迫承担这样的角色:监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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