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地的虐待狂_女祭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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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祭司 (第1/2页)

    

女祭司



    经历了上次可以说是光怪陆离的经历后,我对   Eliphalet   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同时我和他的距离也在短时间内拉近了。每到他下班的时间,我就会默契地敲响他的房门,到他家做客,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以来虚度光阴。晃动的黑白电影,抽象无形的音乐,空洞的对话,通通揉碎在金子般的时间里。

    但这些始终得不到新的进展,始终停留在某种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我无法和他更近一步。这种认知让我稍微有点挫败,然而更加挫败的是,我发现   Eliphalet   回到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从一开始的一天,到三天,最后一周、半月。

    一种无法言说的空洞席卷我,我感到可笑、无趣,最终回归平静。我努力淡忘他,我也成功淡忘他。我回归过往的生活,和所有碌碌无为的庸人一样,我宅家工作,吃饭,然后睡觉,偶尔做一些让空洞的人生不那么无望的东西,那些消遣、娱乐。

    我找到我七年前认识的网友,他的ID叫   coil,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谈得上交心的人,但我并不清楚我在   coil   那里的定位。coil   的头像很奇怪,是一副怪诞的黑白画。一个布满眼睛的肉球,奄奄一息地被利刃贯穿,盘踞在顶上的又是一条吐着蛇信子,似乎在窥视什么的蛇。我觉得这画很有趣,问过头像的来历,coil   只是告诉我那是他的朋友画的,便无下文。

    我有些坎坷地看着屏幕上的聊天框,我不知道我要不要和   coil   交流,他已经很久没有来找我,Eliphalet   出现后就再也没有了。

    面对社交,我总是保持警惕、怀疑,并不愿意真的去做什么,只愿意被动地回应。准确来讲,我恶心人,并且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被纳入世俗领域中,可以交换的东西,我只有无趣和嘲讽。总是不得不,好似不得不,但既没有充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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