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审讯 (第2/3页)

克斯手中恐怕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竖起耳朵听见门外脚步声渐渐逼近，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里。

    他来了。

    一个长长的人影映在石墙上，你惊惶不安地抬起头。

    斯内普依旧穿着那件熟悉的黑袍，乌黑的头发如幕帘般披垂两侧，挺拔的鹰钩鼻，过度苍白的肌肤，他看着你，目光冷漠而空洞，仿佛两道漆黑的隧道直视人心。

    “奈特莉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他嘴角向下撇着，形成一个讥讽的弧度，嗓音却如天鹅绒般低沉慵懒。

    再见到他的那一瞬间，你就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冰水，遍体生寒，喉咙里丝丝拉拉发痒。

    你低下头，用他听不清的喃喃声说：“你真的来找我了。”

    你穿着皱巴巴的白色睡衣，双手被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憔悴，但你那一头火焰般耀眼的红发和一双碧绿澄澈的眼睛，与阴森的环境格格不入，像是无法被吞噬的色彩和生机。

    斯内普身体的某根神经在跳动，他死死瞪着你，你毫不怀疑，他想要用眼神将你生吞活剥了。

    “是啊，斯内普教授。”你发出一声叹息，终于不再逃避他灼热的眼神。

    他从你的眼神里读到了平静、歉疚，还有那么一丝悲悯，这更使得他怒火中烧。

    斯内普粗鲁地将档案袋甩在桌子上，靠在椅背上坐下，上身倾过来，阴沉的眼睛锐利地盯着你。

    “说吧！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浪费！”

    “当然。”你逐字逐句地坦白，“我不是凤凰社的成员，但曾收留、医治过他们，两年前哈利波特遇难，我就逃到了人类世界，和他们再无联系。不信的话，你可以对我摄神取念或者用吐真剂。”

    你说话的时候，桌上的羽毛笔开始自动在羊皮纸上沙沙记录。

    斯内普满脸讥讽，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你刚刚似乎打破了阿兹卡班成立以来最快招供记录，我相信霍格沃茨一定为你感到骄傲。”

    你的表情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