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的书柜_风雨夜归舟掌上珊瑚怜不得.沈执视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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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夜归舟掌上珊瑚怜不得.沈执视角 (第2/3页)

开几步,站得笔直,仿佛从未慌乱。

    —

    只敢在她深夜偷酒练刀时,站在窗后听一夜风声,却装作不知。

    她以为他睡了,便偷偷从角落捞出那坛酒,喝一口,挥一刀。脚步虚浮,招式带醉,却一刀比一刀快。他站在窗后,烛光将她影子斩作千万,刀气与海风交缠。他喉咙发紧,想推门阻止,又怕她自尊难堪,只能就这么看她练到月落,听她在醉意中低声喊:“沈执……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他当然知道。

    他只是,不敢应。

    —

    只敢在婚宴前夜站在她门前,手抬起又落下,不敲门。

    他本想告诉她一切,只要她肯回头,只要她肯问一句“为什么”,他就……他就不娶了。他就在这镖局,与她并肩一生。可那扇门始终未开。他站了小半夜,雨从檐角滴落在肩头,脚下结了一小滩水。

    直到屋中灯熄,连她的影子都不再晃动,他才低声说了一句:“林珊,睡吧。”

    指尖僵着,终究收了回去。

    —

    只敢在她走之后,夜里一遍遍磨那柄她最爱的短刀,直到刀刃卷口,指节渗血。

    她走得干脆,连一句告别都没有,只在练武场留下一柄刀、一盏灯、一张写了又撕的字条。他抱着那柄短刀坐了整夜,一遍一遍磨着,磨到灯油尽了,磨到刀锋崩卷,磨到自己掌心渗血,血珠顺刀锋滴落,溅在地砖上,像一滴一点的心头烙。

    他以为她会恨,会闹,哪怕骂他一句“负心”,他都好受点。

    只要她还骂,他就知道她还有恨,那恨底下就藏着一点残余的爱。

    可她没有。

    她笑着离开,笑得云淡风轻,像极了多年前那个雨夜,跪在泥水中抬头望他的那个小姑娘。

    那时候她瘦得像根细竹竿,发丝贴着脸颊,一声“师父”,把他从马上唤住了。

    他那时动了怜。

    如今,她再唤他一声“沈执”,却已经没了情。

    她不是不再喊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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