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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沒注意兩人的反應,只沉浸在回憶中,那是一種隨著時光流逝,苦澀到近乎麻木的平靜:「他以野外研究的名義誘騙我到荒郊,然後……進行了暴力攻擊。」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撫摸左眼皮,那裡有一道極其淺淡,幾乎看不見的疤痕。 「他重複攻擊臉和胸腹,導致肋骨五根斷裂,手掌骨折,左眼視力因此受損。幸虧有爬山鍛鍊體力的幾位懸鋒人經過,才能制伏他,將我送醫。事件發生前一週我記得,還找了白厄當助教,結果那學期的課我沒辦法出席,都在醫院進行治療。」 萬敵和白厄的呼吸幾乎同時停止。 他們無法想像,那刻夏纖細的身體,如何承受那樣嚴酷的暴行。 那刻夏偏瘦,不再是單純的體質,而是深埋於心的痛苦,缺乏食慾所造成的。 「這件事我從未對任何學生甚至同事提及。」 那刻夏微微苦笑了一下,耗盡了所有力氣:「它像一個詛咒,讓我對所有接近的意圖,都先感到極度的防備和排斥。」 他閉上眼,吐出一口氣,彷彿釋放積壓已久的汙染源:「光是回想,都會讓我食慾不振,夜不安穩。」 說完,那刻夏曾受傷的左手輕輕顫了一下。 他感覺自己像一隻失去了貝殼的寄居蟹, 將最醜陋、最脆弱的一面,完全暴露在兩位Alpha面前。 「我一直以為自己可以恢復。」 那刻夏終於開口,眼神落在遠方:「但那件事之後,我的情緒變得比較敏感。不能被壓制住太久。否則就會——因為過度恐慌而嘔吐、甚至暈厥。」 萬敵與白厄同時靠近了些,像獵犬聽見了主人呼喚。 卻又謹慎地不跨越那條無形的線。 「以後我不想再從身後被壓制。無論是手腕還是雙腿,尤其是白厄,請不要那麼用力的緊抓著我。」 那刻夏直接點名了。 「絕對不會再那麼做了。是我不對。」白厄舉手發誓。 「我也不想被操得斷掉什麼,裂開什麼。我喜歡保持乾淨,所以萬敵,不要刻意弄到我失禁,或對著臉射精。」 萬敵尷尬垂下頭,低低說:「我們以後會格外小心。你說停,我立刻停。」 「沒辦法說停的時候呢?」 「我們也停……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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