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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楼之间还隔了栋实验楼，再加上新教学楼隔音做的不错，动静传不到这来。如果说出来，不被骂神经病都算好的。

    但秦湉并不认同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见死不救！”秦湉皱起眉头，微鼓腮帮子。有点可爱，温软想着，即便时机不对。转即，她又勾起唇角转头对秦湉说

    “那就去救吧。”温软捧着一堆速食食品继续在货架前搜刮。并非不着急离开，而是她想看一个结局。一个————好人被误解的结局。

    但她估计是看不到结局了，因为柜台处传来了秦湉的尖叫。这也就意味着老板娘也成了那副样子。

    把东西收进包里，她冲到柜台，老板娘并不像老师那样膨胀。相反的，她的肌肤开始坍缩，脸的边缘开裂，现出内里猩红的皮肉，脸部中心像是有个漩涡拉扯着脸皮向里收缩，接着整张脸皮消失不见，肌肉组织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瞳孔消失不见，纯白的眼球嵌在黏连着皮肉的颅骨内。手也成了骨架，老板娘仍在无意识的活动。

    她们早在见识全过程之前就逃离了校园，还好并没有保安值班阻拦她们。

    精神一直紧绷着，直到回到温软的家。连鞋也没来得及脱下，两人瘫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没人说话，温软此时脑子是空的，零散的汗液聚成一团从鬓角滑落，有种活着的实感。

    人类要灭绝了，她想。奔走在回家路上时，街上的行人都以扭曲的角度蜷曲自己的身体；或鼓胀，或干瘪的肉体都像是被不知名的力量剥去了生皮呈现出诡异、血腥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