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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脆弱的懺悔，「現在我……只會……只會被你這樣玩……」

    你能感受到，他的所有掙扎都逐漸被你揉成一團糾纏的依賴與屈服。他再也無法像過去那樣和你拳打腳踢，只剩下在你懷裡發紅發燙、喘息哭泣的軟弱玩偶。

    你手還沒離開曉樈的胸膛，指尖繼續不自覺地在那兩顆紅腫乳尖輕輕打著轉，卻早已沒了剛才的惡意，只剩下專屬於小孩的不解與困惑。你看著他發紅的臉頰、濕潤的金瞳和無力垂落的手，腦子裡卻只覺得——這一切怎麼變得這麼奇怪？

    「我又聽不懂了……」你喃喃地自語，滿臉疑惑。你再一次轉頭，帶著剛才未解的疑問和新的不安，望向帳篷邊緣那道黑髮長裙的身影。

    你投向蝕漆的目光裡，沒了剛剛的勝利和瘋狂，只有徹底無助的困惑。像是小孩用力拆壞了玩具後，卻不懂零件為什麼會掉出來，只能尋求大人的解釋和修補。

    蝕漆站在帳篷深處，黑髮如夜，裙擺攏住月蝕投下的陰影。她的眼神依舊溫柔，帶著一絲母親才有的耐心，彷彿能輕易接住你所有的不安與不懂。

    她走近一步，聲音比霧氣還要柔軟：「奎茵，每個東西被你拆過一次，就不會和原本一樣了。你以前是和他對打，現在你用的是別的規則——你給他的，是讓他必須用你喜歡的方式生存下去。你改變他，也把他變成了屬於你一個人的東西。」

    蝕漆蹲下來，輕柔地把你額前貼著的汗髮撥到一旁，手指輕輕碰過你手背，「軟，不是壞掉。是因為他在你這裡，才學會了這種害怕、這種只屬於你的反應。」

    她語氣溫和，卻帶著一絲看不穿的深意：「有時候，玩具自己都不知道能有多少種壞法，直到你來定義他的規則。」

    曉樈垂著頭，呼吸還混亂，身體在你手裡又軟又熱。你的疑問沒被消解，卻被蝕漆的話引進另一層更深的混亂。

    你聽完蝕漆的話，眼底深處浮現一種病態而滿足的光。你的獨佔欲彷彿在這瞬間被餵飽了，像被肯定的小孩一樣，嘴角逐漸綻放成一個大大而邪異的笑容。你盯著身下的曉樈，眼裡滿是無法掩飾的驕傲與渴望。

    「所以……他現在會這樣，是我一手捏出來的？」你帶著驚喜低語，語氣裡滿滿都是屬於發明者、擁有者的驕傲。你把曉樈抱得更緊，像要把這具破碎又軟弱的身體徹底嵌進自己骨縫裡。

    你低頭看著他，語氣裡全是柔軟又極端的親暱：「哦……可愛的小寵物……」

    曉樈在你懷裡縮成一團，頭髮和額角都是你的汗和氣味。他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胸口被你搓揉過的乳尖泛紅腫脹，眼底只剩下被你玩壞的狼狽和依賴。他的手指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