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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第2/7页)
茵舔了舔手指,像對一隻剛學會在主人面前翻肚的犬類表示讚許。 她湊上前,氣音落在他耳邊: 「你把我吃進去了喔~怕也是我舔過的,肉也是我咬過的,那現在咧?你是不是整個人……都好像變成我身上掉下來的小塊?」 曉樈一語不發,身體貼地顫抖,皮膚下的血肉像還在被吞入,從胸口到下腹一條紅痕蔓延而出,仿佛他的整條神經都變成了她的延伸。 她歪著頭,視線如刀刃,卻藏著甜膩的糖衣。銀白的雙馬尾在她肩頭輕輕擺動,尾端的紅與藍像兩條沾了血的綢緞,拖曳著惡意的軌跡。 奎茵跪坐著,指節輕敲地面,慢慢地,像在等某種節拍與呼吸同步。她瞇起眼,嘴角挑起一抹甜到發腥的弧度。 曉樈伏在地上,額頭貼著溫熱黏膩的布面,他全身像是一場正在退燒的混亂——「怕」已埋入胸口,陰莖血肉仍在體內微微鼓動。他喘得像是肺泡裡全都是她的味道,一呼一吸都是她留下的「形狀」。 他的雙膝跪伏,指尖抓著地面,那姿勢比懺悔還低,比匍匐還脆弱。 「現在你是我的寵物了嗎?」 她語氣輕柔得像親吻,卻是將毒鏟進他靈魂裡的那一瞬。 這句話不是問題,而是語言的項圈。 曉樈沒有第一時間回應,他肩膀抖了兩下,像是語言在他喉嚨裡瘋狂轉動、衝撞、流血,卻找不到正確出口。 「……不……」 聲音小得近乎無聲,卻頑強地撐了出來。 「我……我不是寵物……」 奎茵沒動。 只是笑得更深了,眼尾牽起如刀口裂開的柔光。她往前挪了一點,膝蓋推過他手肘旁,讓兩人距離壓到無法再遠的邊界。 她彎腰,低下頭,嘴唇幾乎貼在他耳廓上。 「不是?可你身體裡的東西,全都舔過了、咬過了、含過了呢~」 「你連自己怕的、連你最羞恥的,都讓我拿去舔得濕濕的,再塞回你裡面……這樣的東西……不是寵物,那是什麼啊?」 她舌頭像貓舔似的,輕輕掃過他耳殼邊緣一圈,語氣黏膩得像糖醋中毒。 「還是不肯承認喔?是不是要我再幫你記得一下~你舔不乾淨的,我可以幫你補一點喔。」 曉樈低低喘息了一聲,不是快感,而是認知被剝裂的悶聲呻吟。 他抬起頭,金瞳抖著,帶著殘存的本我碎屑,咬牙斷斷續續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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