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雄變了紅紅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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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條尿喉從敷料延伸至床邊的尿袋，淡黃尿液緩緩滴落。

    小美站在旁邊，笑得如廣告牌中的女郎：「偉雄，現在妳是靚靚，是紅紅了，恭喜你！靚靚女2誕生！現在有尿喉同尿袋，是正常恢復，現在的科技很先進，六小時後便可拔掉尿喉，傷口仲有高科技縫合線，癒合超快！」

    紅紅勉強坐起，試圖低頭看胯下，卻只見敷料與尿喉，腦海浮現手術室機械臂的冷光。她心頭一震，過去的男兒身已成回憶。

    金花走進來，遞來一包透明密封袋，裡面裝著新鮮切下的陰莖與睪丸，色澤紅潤，像街市鮮肉。

    紅紅接過袋子，仔細端詳，陰莖與睪丸靜靜躺著，彷彿訴說過去的偉雄。她若有所思，指尖輕觸袋子，心頭湧起一股莫名酸楚。

    小美暗自竊喜，終於完成無可挽回的療程，笑容不變，從紅紅手中拿回袋子：「紅紅，根據合約，切下來的東西歸我們公司所有，會交給科研機構抽取不同細胞做研究。要趁新鮮冰鮮處理送走，相關收益已經在療程費用中給予折扣！」

    她轉身走到房間角落，打開袋子，取出陰莖與睪丸，熟練地用電子尺量度尺寸、磅重，記錄數據，貼上標籤，動作如街市攤販處理鮮貨。紅紅看著小美靈巧的手指，美麗卻冷漠，操作著曾屬於自己的器官。

    紅紅心頭一陣空虛，理論上這些「鮮肉」已不屬於她，竟覺可笑，胯下的尿喉滴答聲更顯諷刺。

    小美收好袋子，推來一張輪椅：「紅紅，坐上去，我推你回服務台簽些文件，完成便可回套房休息！」

    紅紅緩緩挪上輪椅，尿袋掛在輪椅側，滴答聲隨輪子轉動。

    小美推著她回到玻璃櫃檯，遞來幾份文件：「簽了這些，我們會遞予政府相關部門，女2身份就正式登記！」

    簽字時，小美交帶接待員：「快啲安排送到藥廠處理，新鮮貨要趕緊！」

    紅紅聽到一愣，疑惑地抬頭：「藥廠？不是說交科研機構做細胞研究的嗎？」

    小美笑著解釋：「是藥廠的科研部門啦，他們有專業團隊抽取細胞，放心，標準一樣高！」

    紅紅皺眉，正想再追問，腦中閃過合同的細則，卻被一聲叫喊打斷：「雄哥？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