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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芮后颈的腺体，他用指腹轻轻按了按，感觉到苏芮浑身一颤栗，一下子撞在了浸满了水的软肉上。

    肉腔霎时发疯似的疯狂缩紧，李时祯疼得眼冒金星，抽搐间，那圈软肉溢出更多汁水打在龟头上，把她吮到深处，与龟头厮磨。

    柠檬和烟草的味道充斥着小小的方寸天地，李时祯的泪水不断往下坠，一条腿缠在苏芮腰上，承接着她肆无忌惮的侵入，纠缠得难分难舍。

    好不容易才在高潮的时候吻上她的唇。

    苏芮重新打开花洒，浇下温水，洗去了满地淫靡的水痕。她从李时祯体内一出来，精水就稀稀拉拉地从肏透了的烂熟肉穴里淌了出来，腿间青青紫紫都是撞出来的淤痕。

    李时祯不由自主地腿软，苏芮靠着他，能闻到几乎让人窒息的柠檬味道。

    一想到这刺鼻的味道，让omega闻到就能让他们如痴如狂，苏芮忍不住如果李时祯是个omega，闻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李时祯偏头，看见苏芮眼神落在他后颈，抹去了眼角狼狈的泪水，问道：“你想标记我？”

    那铜钱大小的腺体在情欲得到发泄后，缩回皮肤里只剩再看不到。苏芮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的凸起也消退了下去，摇了摇头。曾经有学者提出alpha是否能标记另一个alpha的观点，但事实证明alpha的信息素相斥，光是标记的过程就能给被标记的alpha带来莫大的痛楚，被大众谴责为不人道，所以这一项实验最后也不了了之。

    “怎么，你希望我标记你？”

    柠檬和烟草味道犹在，苏芮按了按隐隐抽痛的太阳穴，目光虚虚实实地扫过他的五官，却发现李时祯小心翼翼地垂着眼，抖动着嘴唇回答：“如果是你的话……”

    她诧异地瞪大眼睛，表情有刹那间扭曲，一下子打断他还未说完的话：“别这样。”

    李时祯神色一僵，受伤地后退一步，小声道：“……抱歉，你一定觉得我很奇怪。”

    Alpha的本能是侵略和占有，被强行标记的话会与天性产生强烈的排斥，只有他似乎对疼痛带有无底线的包容，才能在冲突的alpha信息素下不受影响。他脸上似乎有火在烧，扭头推开门就粗暴地抓过毛巾擦身体。

    “标记”这一词掺杂了太多无法分说的暧昧，或许根本就不适用于两个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