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争早就开始了 (第2/3页)
/br> 尽管如此安慰自己,他的手还是颤抖到手机都拿不稳。陈暮山哆嗦着拧开药瓶,倒了几颗在手心,囫囵吞下,万分不解地问:“江驰,我是你父亲,我们才是最亲的人,你真的要为了别人跟我作对吗?” 陈江驰缓缓摇头:“你可不配做我父亲。” “我也疼过你。”他说着,刻意提起些陈年往事,企图唤醒仅剩的那点父子情,却对曾经不止一次想要伤害他的事情只字不提。 陈江驰没心情同他叙旧:“你和林鱼那个女人没什么两样,区别在于我不是陈?,所以别想了,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既然如此,陈暮山也不再拐弯抹角,直问他到底想要什么。 陈江驰也干脆:“交出所有股份,永久退出集团。” 对于之后的生存问题,他劝陈暮山不用担心,英国的疗养院会有他的一席之地。位置离墓园不远,他可以用后半生尽情弥补缺失的兄弟情谊。 陈暮山:“我怎么可能答应。” “你会答应的。”毕竟监狱和养老院还是有很大区别。 陈暮山不愿再和他多说:“等陈?醒了,叫她回我电话。” “危机公关找别人去做吧,你女儿这两天怕是没空。”抬头看见乌云成团飘过来,陈江驰合上文件,走到窗边伸了个懒腰。 他轻声叹息,遗憾今天的约会只能取消,雨天实在不适合出门。 陈暮山闻言,撑着桌子站起来,愤怒道:“你连她都不放过?陈?有哪里对不起你!” “正是因为她没有对不起我,所以我才不忍看她替你们去送死。”他抚摸着玻璃中倒映出的一点红,笑着道:“就当我这做哥哥的一点好意吧。” 陈暮山才不信他有如此好心。“??是我的女儿,我了解她。”他笃定地说:“她从来都很孝顺、听话,知道家里出事,她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陈江驰望着镜中红心,突然发现什么,摘下耳钉,迎着光打量。他愉快地勾起唇角,又哼了声:“你了解她,怎么不知道林鱼一直在恶意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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