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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2/3页)
得有,得是你生的。” 我听了这话,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是的,他的爸爸早就把这孩子几十辈子的钱都挣够了。 所以我不鸡娃。因为沈慕可以自由一点,他可以快乐一些。他是用来活着的,不是被牺牲掉当工具人的。 但自由的代价,是缺席。 孩子三岁之前从来没问过“爸爸呢”。但最近,他开始会突然在饭后看着客厅的方向说:“要是爸爸在就好了。” 有时候只是拿起一个玩具,小声说:“这个我想给爸爸看。”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说“爸爸很忙”,他说:“那你让他不忙。” 我知道我给得再多,也无法替代一个父亲的角色。 于是那个晚上,我没有拒绝Lynn的提议。 “走,我们喝一杯。” 她开着那辆新换的绿色敞篷迈巴赫,我们驶向比佛利山庄。她说:“今晚不喝到断片不准回家。” 我笑:“你先别在 TMZ 上出镜。” 那是一家藏在比弗利的老酒吧,复古木纹,昏黄灯光,DJ选曲还停留在二十年前的爵士蓝调。我们点了两杯 Gin Tonic,Lynn举杯冲我挑眉:“为那些我们不能拥有的人。” 我们喝了好几轮,后来她去洗手间,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吧台边。 一个男人坐到我旁边,西装剪裁极好,白衬衣松了两颗扣子,袖口挽起。他点了一杯干马天尼,没看我,只是随口问:“你丈夫出轨了?” 我回过头,看他。他没有笑,眼神冷静,像是在诊断我,不是搭讪。 “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我问。 “离婚律师的职业病。”他说,举起酒杯,“我看过太多张这样的脸——愤怒,却不愿意哭。” 他叫梁知律,是一家专门做高净值婚姻案件的华裔律师。他的办公室在罗迪欧大道最贵的那栋写字楼里,据说接过某位真人秀明星的离婚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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