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夜色與界線 (第2/5页)

自信，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精確的節奏與掌控感，彷彿這空間裡的一切，都在他的視線和呼吸中靜默服從。

    此時他的手中還握著剛從樓下端來的茶杯。目光無聲地掃過卡維，落在他過於鬆散的衣襟與交疊的大腿上。

    他停下腳步，那視線略微凝滯了一瞬。

    ──不只是鬆，卡維……根本沒穿內褲。

    並不是招搖的裸露，而是一種極其自然的「沒遮掩」。那布料太薄，光線從側邊穿透，他什麼都沒穿的事實清楚得幾乎無法忽視。

    艾爾海森沒有說話，嘴角卻泛起一抹冷淡的笑意。

    他知道卡維不是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只是──不肯承認。

    像平常一樣的驕傲嘴硬，卻在這夜裡選擇了那件袍子、坐在他的書桌、腿擱得那麼開……那不是不小心，那是潛意識裡的挑釁。

    「你這樣穿著在別人家亂坐，不太像建築師的自我修養。」他語氣平靜，話卻一如往常帶著刺。

    卡維耳根迅速染紅：「你、你才亂講話。這是我房間，才不是別人家。」

    「你寄住在我家，連界線的定義都不清楚嗎？」艾爾海森走近，將茶杯放下，低頭看他，語氣仍冷靜，卻低得幾乎貼近耳畔。「還是說，你其實想讓我注意你坐了多久、袍子掀得多高？」

    卡維呼吸一滯，眼神閃避：「……我只是太熱。」

    「熱？」艾爾海森笑了一聲，指尖落在卡維裸露的大腿上，慢慢向內劃去，「那你現在感覺如何？」

    卡維像被電觸到般抖了一下，腰背不自覺挺直，膝蓋微微內收，卻又無法躲開那隻穩定得可怕的手。

    「你、你別亂來……」

    「我有說我要做什麼？」艾爾海森語氣溫柔得近乎無害，但他的手掌卻輕巧地翻開卡維的腿，指腹沿著肌膚緩慢地向上滑動。「我只是合理地觸摸一位不小心袍子滑太高的室友。」

    卡維咬唇，整張臉漲紅，腿根因敏感而發熱，身體在那輕緩的撫摸下不斷顫抖。

    「你的皮膚，摸起來比看起來更柔軟。」艾爾海森低聲說，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拒絕的篤定。

    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