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它与我们  (第2/3页)
>    “但凡我能过上正常的生活,我早就一把火把研究所烧干净然后走人了。”    “我当然会带着她,我会把蓄意破坏我们家庭生活的人全宰了,说真的,那个人大概率就是你。”    “然后我们会结婚,合法地结婚,哺育两个孩子。”    “你没有生育能力。”凯恩提醒。    “对,所以我说‘如果’。”    “我明白了。”凯恩在“疑似躁郁”和“错误归因”两项上打勾,“再说说你的病情吧,右腿看起来好多了,走路的时候。”    “是的,你还可以跑步、跳跃、攀岩,甚至完成得比以前更好…”他讽刺,“但你清楚那不是你的腿了。”    右腿组织撕裂。    表面外伤倒没什么,但内部组织呈现不合理错位,肌肉纤维方向与生理解剖结构不符,像是被某种力量拉伸后重组。    毋庸置疑,这是从“辖区”里带回的物质。    -    瓦西里进入“辖区”一小时整。    研究员们走来走去忙碌着,美娜坐立不安,她看不懂波谱,但她猜,绿色的闪点是瓦西里,只要绿点在动,瓦西里就还活着。    至少,以她浅薄的理解,她是这样认为的。    凯恩喝着她倒的水,并不和其他人交流,清闲平静的模样像个厂房夜班保安。    也没人找他攀谈就是了。    如果说在他当“惊世天才”时,人们还能捏着鼻子忍耐他的妄自尊大,当他江郎才尽,他的报应就来了。    他被踢出研究所领导层,他的实验计划通通取缔,身边只剩一个学徒,而那个女人显然不大聪明。    逐渐淡出大众视野,恐怕令这位天才羞愤难当吧。    曾经里程碑式的凯恩起爆器,以辩证的眼光看,也不过是当今一个大号的火箭筒。    今非昔比了。    美娜找了一条毯子。    晚上太冷了。真不知为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